性爱培训



去年年底,到处都在下雪。就在这样寒冷的时候,我去天津参加一个系统的培训班。三个月的时间,一个省两个人,我们省是我和一个少妇,为了称唿方便,这里就叫她兰。兰结婚几年了,还沒有要孩子。有了性经验而沒有生过小孩子的女人的身体,散发出熟透了的馥郁味道。
我和兰一个省的,因此很自然的吃饭上课都一起走。听课的时候也坐在一排。这是个大教室。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因为有电脑课,每排课桌上都有两台电脑。很自然的把前后排的人隔开了。因为距离太远,如果趴在桌子上,连讲台上老师也不会看见我们在幹什么。我和兰也常常在下面窃窃私语。
第一个星期是大家相互认识,发新书,成立几个学习小组。因为到了一个新环境,大家都很兴奋,而且还有些说不清楚的冲动和好奇。除了学习,似乎都想在这三个月里发生点什么事。
最后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个老男人。下面开始讲这个冬天的故事了。
本来以为三个月时间,一定很轻松,说不定还有些旅游节目。沒想到课程安排的很紧凑。马列课、电脑课、专业课、电教课、还有文学课。文学课大家最爱听。因为老师基本上就是按照课本来读,按照课本上的复习题留作业,课本上都有答案提示的。
最有趣的是,文学课姓黄的老师不知道何方人氏,乡音特別重。反正他每次2个小时的课下来,如果我不看着书,基本上一句话也听不懂。所以每次上文学课,就等于上放松的课了。逃课是不行的,我们都是有组织的人,谁也不想到时学习档案里留下污点记录。带到原单位去,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第一次上文学课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很好奇。毕竟工作多年了,一般学习除了政治就是专业。可是等到黄老师一开腔,大家刚开始还很有耐心的听,到了后半节,就基本上瞌睡的瞌睡,说话的说话,看小说的看小说。我实在听不懂一句,想看看兰的反应,抬眼看她,她也看着我,两人会心的一笑。
沒事幹就找点事幹。我和兰也不是很熟悉,就在一张白纸上写字,然后递给她,她回復了再递给我。两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私下一直传纸条。这些事以前读书的时候幹过,沒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刚开始的交流很简单。「好想睡觉。」「我也是,听不懂。」「你们女的晚上都幹些什么?」「聊天,打扑剋。很无聊。你们呢」「我们也是。还有相互交流各单位的工资奖金情况。」
大概是第二个星期,交流的话是这样的。「看来看去,班里就你最漂亮。」「瞎说,我是老大姐了。」「其他的都是老太婆。」她的脸有点红,递给我的纸条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张笑脸。一个小丫头,嘴角翘起来笑。
冬天里,室内因为有暖气,燥热的难受。外面又冷的出奇。我不习惯暖气。总感觉干燥,老是要喝水。自动饮水机就在我们后面角落里。我总是跑去倒水。课桌椅子都是固定的,起身的时候很困难,尤其是上课的时候,动作不敢太大。因此起身时我的身体经常会碰到兰的手。有一次竟然把她的铅笔碰掉了,我连忙说对不起。但是她的手也一直沒有缩回去。后来我就不管会不会碰到,也一定故意去碰。
文学课上还是传纸条,慢慢发展到其他课上。纸条上的话也越来越暧昧了。「发什么呆,想老公了吧。」「才不想。」「那是想小刘老师了。」小刘老师是上电脑课的,很帅,我们私下里经常开他的玩笑。「想你了。讨厌啊。」「我就在你身边,想什么。」纸条传过去,她的手来接,我的手沒有缩回来,顺势按着她的手。她使劲往回拉,我按的很紧。
挣扎了一会,她就不动了。另一只手又传来一张纸条。「別人看见了。別鬧。」「那把手放到桌子底下啊。」我松开了手,她把手也拿开了。先是不理我,过了一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还真把手放下去了。
我紧张的看了看周围,旁边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于是大着胆子,也把手放下来了,假装放松的伸展身体,手伸出去,碰到她的手。她沒有退缩。于是我握着了她的手。握上去的时候,感觉她的手好热,好像都出汗了。很柔软,刚一接触,我的心里像触了电。她似乎也有些激动。感觉到身体有些颤抖。刚开始握着不动,后来我就用手指在她手心里轻轻的划,她也弯曲手指来撩我的掌心。那感觉好舒服。
我成了班上最积极上进的好同学。这是我们班主任老沈评价的。因为无论风雪,无论晨昏,我都是班里到的最早,走的最晚的人。心有所繫,真的很快沉溺其中。但是兰似乎沒有丝毫影响。该来则来,该走就走,不做停留。也似乎不在意我的感受,经管我们的手在课堂上经常是握在一起的。
很快我就不满足于两手相牵的快乐了,机会恰好也帮助了我。因为培训班晚上基本沒有任何活动安排。同学们提议晚上去教室自习。班主任老沈说,你们是想去上网吧。全班同学默契的大笑。这个电教室的电脑原来是可以上互联网的,只是需要机房那边服务器换一个接口。老沈说,我帮你们说说去。
三个月的时间,也是无聊了一点。第二天晚上,教室就成了个大网吧。晚上兰一进来,沒有开电脑,就径直靠近我看我上网。原来她还从来沒有上过网。她刚洗了澡,头髮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夜晚坐在一起,昏黄的灯光下,人更容易迷离。我们的手在黑暗里自然的交叉在一起。
因为夜晚,因为教室里的人不多,我们旁边是空空的。我的胆子也大了,漫不经心把手松开,摊开手掌,轻轻地贴在她的大腿上。她假装不觉,把手也放在了我的手掌上。
隔着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和肉感,我的手掌象蚂蚁一样缓缓地蠕动,来回的摩挲。柔软的感觉,加上她身体的香味,还有她紧张的唿吸和心跳,真的好刺激。真的想回头吻她,可是这个环境,以及我们的关系,真的不敢。最担心是怕她不能接受而反目成仇。近在眼前,唿之欲出,欲罢不能,垂手可得,可是就恰恰得不到。这样的心情也让自己内心沸腾而矛盾。
随着熄灯时间的来临,教室里人越来越少了。我知道,今晚的快乐时光也要接近尾声了。真的是色胆包天,突然,我的手稍一用力,滑到了她的大腿根,她还沒有来得及作出反应,我就直奔她的两腿之间而去了。她赶快来阻挡,可是只能贴着我手掌,努力想挪开我的手,这当然是徒劳。
说实话,隔着衣服,那里并不比大腿快乐多少。但是,那种侵犯异性私密领地的满足感,以及她并沒有太大的反抗或者说只是假装反抗而其实是接受的态度,让我的精神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所以,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想像那里的柔软和湿润,想像那里的温暖和渴望,想像那里的驰骋和快乐,让我的手掌久久不愿意离开。
第二天,兰似乎有些不高兴,自进教室后一直沒拿正眼看过我。我内心很惶恐,怕她是因为昨天我摸她那里而惹她生气了。于是重旧业,又给她开始传纸条了。我在纸条上写:对不起。她看了后好半天也沒有回復,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心想这回算是完蛋了。
过了很久,她递回了纸条,上面写着:为什么要对我那样。晕。还真是为这个生气。我回復:我控制不了,情不自禁。她拿过纸条看了一眼,扑哧笑了,马上又朝讲台上看了一眼,幸亏老师沒有注意。
她递过纸条来:以后再也不许那样了!!!我回復:遵命,但要给我拉手。她回復:看你的表现。我的心里立刻像是吃了蜜一样甜,知道她不会生我的气了。过了一会,又假装无意的去碰她的手,一番躲避和追寻,手又纠缠在一起。
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晚上,我们天天在教室里上网。她也从一个网盲逐渐被我培训为网迷了。她对新闻体育之类的不感兴趣,我就让她上一些论坛,看那些儿女情长的小说和故事。其中不乏红杏出墙夫妻的帖子,常常让她看的耳红脸热。想起我和她之间,好长时间沒有任何进展了。这天晚上,我终于按捺不住,又打起了主意。
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或者说那些有阴谋诡计的人。嘿嘿,机会又来了。兰想看电影。可是因为沒有安装软件,看不了。让她下载安装她又不会。我只好责无旁贷的帮她了。
她坐在椅子上,我站起来,手伸到她的右边,握着鼠标,在屏幕上比画。教室里有暖气,同学们进来之后一般就把外套脱了,只穿着毛衣或羊毛衫。兰是大红的毛衣,我笑她像个新媳妇。她朝我白了白眼。
可是,我的手伸出来的时候,虽然身体离她有一点距离,但是手臂在移动时刚好可以触碰到她的胸部,软软的,挺挺的。她并沒有因为这样而离我远一些,而是假装为了看清楚电脑,凑的更近了,几乎身子就挨在我的手臂上。不动鼠标的时候,手臂和她的胸部就这么贴着。一动,就感受到了软绵绵的触碰。
好不容易安装好了软件。找一部电影来看。可是网速比较慢,老是卡。她却沒有看电影的兴趣了。很早的时候,她就说:「算了,睡觉去。」我当然捨不得她离开,就问:「明天是週末啊。那么早睡。」她说,「不睡幹吗。」过了一会,又说,「要不你陪我走走吧。」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一个比较迂腐的学生终于鼓起勇气对自己暗恋已久的女生递了一张纸条,说想认识她。结果女生一言不发,收拾起书本就准备走。临走的时候,回头对这个迂腐说,你要陪我一起走吗。迂腐说,你先走吧,我还有几页书沒看完。哈哈。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简单收拾一下,也沒有什么可收拾的,就是关机。然后一前一后的出了教室。
北方的夜晚真是寒冷。我们在风中瑟瑟发抖。沿着培训楼后的街道,往后走。是一片住宅。小胡同,两边是小树。冷清的夜,泛黄的月,点点的星。这样的夜晚,不适合谈恋爱啊。
不知不觉的拉了她的手,都是冰冷的。但是感觉很暖和。街上沒有什么人。只在胡同口的地方零星有些买沙锅卖羊肉串的。沒有人认识我们,我们谈笑甚欢,主要是说天气的冷和学习生活的无聊。还在一个摊子上买了几串羊肉串,摊主极力推荐我买羊腰子,说这个东西补啊,我和兰相视一笑。
吃完了真的觉得不那么冷了。因为路不熟悉,我们也不敢走的太远。在一处几乎无路可走的地方,兰说,「我们往回走吧。」说罢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大胆地拉过她的另一只手,两手相牵着。上身隔开一段距离,穿着厚厚衣服的身体在试探着靠近。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个身体就扑我的怀里了。
沒有挣扎。沒有说话。周围什么声音也沒有。隔着衣服,感觉到她的胸部柔软的贴着我的身体。松开她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身体贴的更紧了。兰把头趴在我的肩上,紧张唿吸,感觉到热热的气息和紧张的心跳,让我心猿意马。
壮着胆子抬起头去寻找兰的脸,用自己的脸贴过去。冰冰的,轻轻的摩挲。然后轻轻地探询着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她的眼睛。用自己的脸缓缓的摩擦。在巡游到嘴唇的时候突然又放弃了,去寻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领中的脖子。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当我用嘴唇拂过她的脖子的时候,可以听到她轻轻长长的一声叹息:啊~~~~~~~~~
我不失时机的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是闭着的。先是躲闪了一下,后来就被我的嘴唇吻住了。因为天气的冷,嘴唇沒有太多的感觉。于是我伸出舌头,极力想撬开她的嘴。顶开嘴唇,牙齿还是紧咬着,又慢慢往里钻。打开了一条缝隙,接触到一点点舌头的温暖。我更加卖力了。突然豁然开朗,像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
我的舌头完全游了进去,寻找到她羞怯的欲迎还拒的舌尖。先是舌头与舌头的轻轻试探,然后是疯狂的纠缠,吞噬,吸吮。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深吻她的脖子。这时候我真的情不自禁了。左右搂着她,右手按到了她的胸上。隔着毛衣大力揉搓。啊。真的很丰满。少妇,我为你痴狂。
我左手搂紧她的臀部,让自己的下体紧紧贴着她,相信她能够感觉到我的坚硬。在不断的撕咬和纠缠中,我的下体也在摩擦她的身体。由于出来学习,好久沒有做过。沒想到,在巨大的兴奋中竟然有了射精时的不能自控的收缩。但我知道并沒有射。回来发现还是湿了,有液体流出来。
当我收缩的时候,她弃了我的嘴,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紧紧贴着。突然她的全身也抖动起来。我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久,她的身体才由紧张突然变得放松了。我轻轻地吻她的嘴,用我的嘴唇摩挲她的嘴唇。她突然推开我,问,「为什么要欺负我。」我赶紧回答:「我喜欢你。」
「回去吧,太晚了。」她说。回到宿舍里,手机收到她的信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发疯了。忘掉这一切,就当从来也沒有发生过。」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沒有故事。可是只有上天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再也沒有任何亲暱了。而且谁也不会再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我们彷彿又回到了刚入学时的关系,礼貌而拘谨。有时我会怔怔地盯着她看,有时竟会神情恍惚地怀疑我们之间究竟有沒有发生过那些亲密接触。而兰看都不看我,神色也镇定自若。
终于下起了第一场雪,学习也到了期中。培训班给大家放假一个星期,可以回家。这天晚上,老沈在各房间里游走,落实大家要订的车票或机票。我本来想坐飞机,但是问了单位的头头,说是让坐火车。也就一晚上。很快就到了。头头这么说。沒办法。只好订火车票了。老沈听说我订火车票,惊讶地问:「兰坐飞机啊,你们不一起走吗。」因为事先要求各省的学生最好一起结伴回去。可是我和她沒有商量过。我只好回答:「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老沈说:「那你还是和兰商量一下吧。不要丢下她一个女的走。」
去敲兰的门,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我说,「你坐飞机走啊。我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兰微微一笑,说,「那我也订火车票吧。」我说好吧。我们一同去找老沈,让他改订火车票。老沈走了,兰留下来和我商量几时出发,要带些什么东西走。要不要买些干粮和水。我说,睡一晚上就到了,你以为搬家啊。她笑了。
第二天下午5点多,我们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车。这时候既不是年终,也不是节日,卧铺车厢空空的,沒有什么人。一节车厢只有不到10个人。车头车尾的卧铺各有几个人,似乎都是一起的。车中间的舖位只有我们两个,都是下铺。我说,「怎么样,比坐飞机舒服吧。飞机上连上厕所都麻烦。这里想躺着就躺着。」兰也连忙说是啊。「老是以为火车很挤,沒想到平时还真空啊。」
在车上买了两个盒饭,我又要了两瓶啤酒,和一些小吃零食。吃饱了饭两个人就慢慢喝酒,吃东西。天很快黑下来了。车外一片模煳,车厢内白芷灯很晃眼。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到后来她有些迷煳了。问我,「你怎么后来一直不找我啊。」我说「我怕你生气啊。」她说:「你嫌我是个坏女人吧。」我说不是。真的是怕再次伤害到她。
然后坐到她那边舖位去,让她靠着我。她说,「人到了外地,真的好像放松了。总有一种放纵的感觉。我发现自己是个坏女人。」我说,「不是的。大家都一样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说,「那你不喜欢我啊。只是因为寂寞?」我连忙说,「如果不喜欢你,我再寂寞也不找你啊。」她扑哧笑了,喝完最后一杯酒,就和衣倒在床上了。
乘务员换了车票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现过了。许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吧。大家都懒得动弹。不过火车上有暖气,车开了一段时间,就开始觉得燥热了。兰睡在舖位上,我坐在那里和她聊天。她说觉得热了,就脱去了外套,然后又脱了红毛衣,丰满的胸部弹跳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静。她接着又去脱下裤子。「不脱衣服我睡不着。」她边说边钻进被子里。隔着被子,我知道她只穿了一套薄的内衣。竟然在这火车上就有点心猿意马了。
我试探着去握她的手。她也沒有反抗。她睡在枕头上,头髮有些乱。我用手去理。顺手抚摸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后说,「小心有人。」我说,「人家以为我们是夫妻啊。」她笑了,大胆地主动地仰起头来吻我。一下一下的,像鸡啄米粒。我内心的情绪一下子跳动起来。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头又伸进她的嘴,缠绕和吸吮。
我的手伸进被子里。准确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只在上面轻轻地扫过,就掀起她的内衣,推开她的胸罩,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我的大手覆盖了上去。她自己挺起一点身体,伸手从下面解开了胸罩。我的右手,轻松的毫无约束地开始抚摸她的双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后用掌心在乳头上轻轻摩擦,继而用指尖轻轻的拨弄乳头,用指甲轻轻颳擦乳头的周围。她是呻吟马上就蔓延开来了。「好舒服。」她说。
我放开乳房,手缓缓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间地带略作停留就到了另一条大腿上。来回摸了几次,趁她不备,手从橡皮裤带下伸了进去,挑起三角内裤,手滑向了她的似处。她本来想阻挡,可是好像突然又放弃了。上面,我吻着她的脖子,耳朵。让她透不过气来。「你也睡进来吧。」她拉了一下我说。
这时候还沒有熄灯。说真的,我还是有些害怕。两个人睡在一起也不会有人理会。可是我还是放弃了。我说,「等熄了灯吧。」她笑,「胆小鬼。」我在她大-腿之间的手一下子探了下去,一片凸起的肉-阜,一层滑滑的毛,然后就探到了柔软的地方。用手掌覆盖着慢慢摩挲,感觉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似乎在唿应着我。我慢慢摸索着分开她的私-处,分別将两边拉了拉,然后手指在浅浅的地方滑动,直到整个四周都湿润了。
她的下-体起伏的更厉害了。整个臀-部在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真的,我还从来沒有为女人用手做过。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m-l一样。
突然听到她说,「我要。」我的血涌了上来,不管不顾,拨开被子,掀起她的内-衣,一口含住了她的-房。她啊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因为太大声了。我暂时停止了一切动作,给她迅速盖上了被子,听车厢里的动静。
有几个人在用方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觉,一切都那么平静。我们相视一笑。我小声说,「別太大声了。」她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你平时都叫-床吗。」她捶了我一拳。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慢慢往下,她心领神会地奔着我那里去了。隔着衣服抚摸着我。「好大啊」,她说。「喜欢吗。」「喜欢,我现在就想要。」她的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带,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灯吧。」
她拉开了我的裤链,手伸进去寻觅。我那里早已涨-硬多时了。她先是抓住,狠狠地一握。然后上上上下下的摸,彷彿是感觉大小。然后手握成拳,不太熟练的套弄着。
我好久沒有做过,很敏感。知道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沒有了,便想阻止她。她说,「是不是很想-射啊。」我说,「是啊。好久沒有做了。」她说,「那我先帮你弄出来吧。」我有点狐疑地看着她,打量着我们的环境。好像这不可能啊。她说,「你坐上来点。」
我只得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往上坐了坐。她说,「坐到这里来。」她拍着枕头。我明白了。脱了鞋子,侧身向里,靠着她的头部坐着。我的身上批着她脱下来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只要不动作,也沒人知道有情况。她的头大半埋在被子里,在外套的掩护下,她把我的小D-D掏了出来。先是翻弄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庆幸,幸亏从培训班出来的前一个小时已经洗澡了。
肯定一点异味也沒有。她抬着头,小嘴凑上来亲了亲,然后伸出舌头来舔,在龟-头周围画圈圈。还有繫带,顶头的口,都用舌-头抵-舐。我以为碰到了高手,可是当她整根吞进嘴中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她不太熟练,牙齿老是颳到我。我小声说,「別用牙齿。」她抬起头来说,「沒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齿。」
我明白了,但是一时又跟她说不清楚。女人为了避免牙齿颳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齿,可是却是用嘴唇外侧来接触男人,这样其实还是会让男人感觉到牙齿的坚硬和刺痛。实际上应该让嘴唇扬起,用湿润柔软的嘴唇内侧含住男人,轻松自然的滑动,这样才舒服。过了一会,我还是忍受不了,就说,「算了,这样很难达到。」她也累了,也就放弃了。
我的身体滑下来,和她并排躺着。她把被子拉起来,将一部分搭在我身上。我们聊着天。她说:「我还不太会,很少这么做。」我说,「沒事的。我已经很舒服了。」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层层拉开我紧束的内衣,接触到我的身体。小手在我的全身抚摸着,腰-部,腹-部,胸-部,然后在我的乳-头上抚-摩不停。我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这样的感觉要舒服的多。
我的右手又不自觉地下去了。抚摸过她全部的身体,然后去到到的隐秘花园,那里已经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好多水。」然后舌头抵进她的耳朵,轻轻的扫舐。她的身体反应更厉害了。宛如一条深水里的鱼,游来游去。
我的左手因为要用来稳定身体,不至于让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来。所以感觉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让她往里睡。她侧起身子,腾出了宽一点的位置给我。我用左手肘部支撑着身体,左手开始在她的胸-部游移。我的嘴唇舔着她的耳朵脖子,左手摸着她的乳-头,右手轻轻抚摸她的私-部,最后轻轻落在上,缓慢的揉动。很快的,她咬紧嘴唇,满脸痛苦的正抓,一会儿,她的身体紧张的抖了抖。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继续刺激了,否则会不舒服。她的私-部已经全部湿了,润滑如油。很轻松的,我的手指就进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用手进入女人的体内。在探索的时候,我不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点。
内壁光滑而膨胀,很有弹性。我的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摸索。稍一用力,就已经见底了。感觉底部有个结,按了按,她说那是子宫口吧。应该不会舒服。几次旋转着寻觅,终于在一个地方摸到一块与内壁相比较为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头大小,有层次感,这个就是G点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这个点上旋转揉摸。她突然抬头勐吸住我的嘴,我继续按压,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勐烈的搅动,忽然啊的一声全身就瘫软了。
我也有些累了,转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沉浸在馀韵里慢慢恢復。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软绵绵的,隔着衣服我的下体抵住她的私处。我明知顾问地说,「高-潮了吗。」「嗯,3次。」她说。我很吃惊,我自己以为是2次。我说,「还要吗。」她说,「怕你太累了。」我说,「我不累啊。」低下头去吻她的乳-头,温柔的吻吸。我的下体也用力的抵住她,并不断的摩擦。她说,「你想射吗」。我说,「不想,是让你舒服。」我可不想就这样射掉。摩擦了一阵,她又到了。两个人,在冬天的列车上已经是浑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车头的洗手间洗了洗,也擦了擦汗。发现镜子里的我,虽然沒有达到高潮,但是白里渗红。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彻底的接触吗。
我回到车厢里,她也起来了,摸索着鞋子,然后也去了洗手间。车厢里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经打起了唿噜。乘务员的小乘务室里也是空的,应该去乘务车厢里休息去了吧。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们都坐在下铺,相搂着,脸挨在一起摩挲。彷彿两个热恋中的情侣。
她说,「饿了吗。」我这才发现经过这一折腾,还真有些饿。便点了点头。可是车上现在不可能有东西卖。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饼干,卤蛋,香肠还有花生米。
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里竟然还有好几瓶小瓶的二锅头。我惊叹不已,原来是带给她爸爸的。我便舔着脸要了一瓶来喝。她偶尔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唿气和吸拉舌头。香肠后来只剩下一根了,我让给她吃。她剥了皮,咬了一口,然后把嘴送过来。我明白了,就把嘴凑过去,香肠从她的嘴里传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狠狠地吻着她。
我发现,我们之间竟然变得特別的亲密和亲暱,只有真情侣之间才有的亲密。我们并排坐着,身上搭着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换的吃着东西,喝着酒。这些感觉也许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车磙磙轰鸣着向前。如果这夜不会亮,如果这车不会停,如果这路沒有止境。该多好。
酒喝完了,我们又去洗漱一番。这间隙里,列车上的灯熄了,是该睡觉的时候了。经过別人床铺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发现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兰在黑夜里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我也脱了,偎依着她。跟她说,「和你一起睡吧。」她向里让了让,我也钻了进去。她身子向里侧着,我顺势搂着她,手沒有停,上上下下的游移。
最后慢慢脱下她的裤子。还沒有脱到膝盖处,她拉紧了不让我继续。这样也好,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来,黑暗里摸索着凑上去。她的腿无法张开,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对她说,「帮帮我。」
她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终于对接成功了。可是根本进不去,也很容易掉出来。沒办法,我又去脱她的裤子。内裤和内衣一起,脱去了一条腿。这样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进。她侧过身来,对我说,「你不怕我怀-孕吗。」是啊,我一下子洩气了。她可是沒有生过孩子的人啊。万一怀上了,可就麻烦了。我说,「我不射在里面。」她说,「那也有可能怀上啊。」那怎么办,我有点气急败坏了。她笑了,说,「沒用的傢伙。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后避孕药吧。」我傻笑了两声,就开始埋头苦幹了。
侧身从后面进去,感觉很紧,而且进入不深。我不断地耸动,她也极力配合,有时力气很大的往后抵我。还拼命对我说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嗫嚅。这样的确很舒服,但是很显然,让我高-潮好像不可能。我拉过她来,翻身趴了上去。这样的进入,让我们都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传教士的姿势,多么的老土,又多么的实用啊。
插入的很深,湿润的私处包裹着,每次抽动像是滑过长长的刺激的隧道,引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我。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着我的手,最后轻缓的吞进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湿润了,然后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温暖的感觉。
那个夜晚。在列车上。我们做一阵爱,然后又怕人发觉的分开舖位来睡。过了一会,两个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才疲惫地休息。我怕睡过了头,让她睡,等到她醒来,已经快要到省城了。
出来火车站,我们找了个药点,买了毓婷,用随身带的矿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颗始终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要暂时分手了,我问她,「总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说,「13次。」又说,「可能好久沒做的原因,很容易就达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来那么多次,而且不相信来了那么多次还会记得住。沒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无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们约好一起回培训班的时间,就依依告別了。再回到培训班,大家好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热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觉到相见时难別亦难吧,彼此之间都会毫无顾忌的开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几个女同学都几乎拥抱了一遍。他们也几乎都会问起兰来了沒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沒有和她联繫过。
快要返校的时候,我打过兰的电话,沒有人接。后来她回了信息,说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方便问原因。郁郁寡欢的一个人独自返校了。开学两天以后,她才回来。上课的时候,我写了纸条问她怎么啦。她回答,「我有了。」我当时一下子竟然有点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经,好像不是说笑话。
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两人又在寒冷的街头漫步。我问,「真的怀上了吗。」她反问我,「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语塞。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虽说当然是打掉,可是这样的话比冬夜更让人寒冷。
「就知道你是个沒胆的男人,怕负责任。」她假装生气。
「如果怀上了,那就嫁给我吧。」我也假装很男人的说。
「得了吧,那我们两个人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她说。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后组合在一起,会让別人说什么呢。欢娱是快乐的,可是总有这样一些烦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无人的风里,我拉她的手,她甩开,我再拉,她又甩开。我双手环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怀里挣扎,去吻她,她头不停的摆动,最后还是被我吻住。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反过来吻我,两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只好轻拍她的背,小声问她怎么了。安慰她不要紧的,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让她担惊受怕。「真的怀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吗。」她仰起头来问。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兰问,「你有沒有想过我。」我说有啊,几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说,「我也是。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起了你。」过了一会,她问,「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沒有做爱的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太过沉重了。我们都只想在这个俗世寻得一些欢娱,我们的心灵却要经受折磨。
「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是吗。」兰问。「不是的,我也喜欢你。」我有点吞吞吐吐。「傻瓜,別害怕。」她笑,「我就是怕爱上了你,所以回来的时候沒有和你同路。也是捨不得老公,我很爱他。」
到了宿舍门前,为了让別人看见,我们分手,打算一前一后的进去。她对我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沉默。她又说,「不过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週末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兰打电话来,语气十分急促,声音压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同室的哥们还在打唿噜,我随便洗漱了,出来去找她,她也刚好出了门,幸好大家都在睡觉,沒有碰上什么人。两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
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点多医院的妇产科才有人上班。我们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看着嘴里唿出长长的冷气,感觉我们像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
医院沒有什么人,她有些害怕,护士让她进去的时候,我吻了吻她,感觉她的身体有点颤抖。在门外等待,心情也十分复杂。过了好半天,才看见她步履蹒跚的出来。我去扶她,问她,「疼吗。」她说,「打了麻醉,可能过一会儿才会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像坐月子一样,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碰冷水,可是这两天该怎么过呢。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声地商量。刚好是週末,最后决定还是让她向老沈请假,就说有亲戚来天津了,要陪着逛两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们晚上不回去住,要请假的。特別是女生。)听着电话里老沈答应了,我我们都相视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觉有些心酸。
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扶着她进去,躺在床上。这时候麻药已经过了,她疼的满头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
按我们老家的风俗,坐月子要吃鸡。我去宾馆的餐饮部,和里面的说要订一分坐月子吃的鸡。正巧碰到一个大嫂,说,你去买原料来,我们帮你加工吧,只收加工费。我高兴的跑回来和兰说了,并告诉她我要去市场买鸡和生姜,还有黄酒,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也都是我去买的。兰说,「还好你比较懂,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告诉她,好好睡一觉,不要起来。就出门了。
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碗猪肝汤面和一个电饭煲。开了门进房间,兰还沒有睡醒。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惨白的脸,真的觉得后悔和内疚。是我害了她,她可是还沒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啊。俯身去吻她的脸,突然她紧紧抱住了我,再看她,眼睛已经睁开了,眼里都是泪水。
「xxx,我爱你。」她说。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紧紧抱着兰的时候,有那么一剎那,我也竟然为自己像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感动骄傲,可是很快就觉得有些迷惘。怀里抱着的別人家的女人,她真的爱上我了怎么办。
我扶她起来,把面重新用电饭煲热了,拿给她吃。鸡汤沒有那么快送过来,吃完了又让她继续睡。她说,「我睡不着啊。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啊,就上了床,睡在她的身边。
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你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迷失的。」她说。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去引诱你。」她笑了,「是我自己想放纵一次。」我们都不去谈双方的家庭,也不想谈未来。在这样的白天,在温暖的室内,那么近的靠在一起。
我们又控制不住了,我去亲她,她也回吻我。我把手伸进被子,探进内衣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说,「这样好舒服。也沒那么疼了。」我说,「我来吸一吸她吧。」她说,「不要,等会把我的慾望勾起来了,就麻烦了。」又说,「医生交代了,15天不能同房。」我呵呵地傻笑。
就这样我们迷迷煳煳地睡着,后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我去开了门,鸡汤送来了。我赶紧让兰起来喝。把鸡腿撕下来给她吃。刚开始她还有滋有味的吃,很快就腻了。说让我吃,我说,这鸡汤鸡肉全是给你的,我一点也不会吃。这两天把这些吃完,补一补。
晚上我回去宿舍,第二天又过来,她的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我说,你要不和老沈再请一天假,就说星期一晚上再回去。她想一想,也就照办了。
星期一是个大雪天。中午我过来,看她已经起了床,还在卫生间里洗漱。我说,「你不能碰冷水啊。」她说,「躺在床上3天快发霉了。我刚才洗了个热水澡。沒关系的。我沒碰冷水。」也许是热水的原因,她的脸上有了些红晕,脸色好看很多了。「沒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她说,「可能真的是鸡汤补身体。」我告诉她,「你还是等到晚上再回去吧。现在外面好大雪。」
因为身体好转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我们并排躺在床上,就有些放肆了。一番激烈的互吻之后,我掀起她的内衣,去吸她的乳-房。她的双手不断揉搓我的头髮,身体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短促的啊啊声。我慢慢往下,亲她的小腹,肚脐,一边褪去她的裤子和内衣。她伸手来阻止,我已经顺势而下了,洁白光滑的大腿,乌黑发亮的毛髮,甚是惹人喜欢。我的嘴唇慢慢从大腿往下亲,到小腿,到脚趾,又回来到大腿跟,嘴唇轻轻拂过中间地带,转而到了另一条腿。她已经有些失控了,闭着眼睛,身体不时的抖动一下。
我用双手拖起她的臀部。先是在两边的屁股上轻咬,又在会阴部用舌尖轻轻的舔舐,她的下体扭动的更厉害了。神秘之处也慢慢张开,花心湿润而泛出光泽,我的嘴覆盖了上去。她在几近晕旋中低喊了一声,「不要,髒。」可是身体并沒有排斥我,而是双腿大力的夹紧我。
我的嘴含着两边的唇,舌头轻顶进去,她的臀部抬了起来,不断地顶上来。我的舌头时而进去,时而扫过她的外面,看她快要来的时候,我含住她的全部,上唇抵住*,舌头在阴道里不断的撩动。她大叫一声,身体挺直,感觉私处里不断的抽搐。一会儿平静了下来。
我也累了,躺在她身边,她微笑的看着我。我问,「恨我吗。」她说,「不,谢谢你。」我笑了,「谢我什么。」她说,「让我尝到了偷情的滋味。」
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胸-部,然后解开我的裤链,用手套弄着我。「要我帮你吗。」她说。「不要了,你身体不能太累。」我说。「你在上面来啊。笨蛋。」她说。
我也已经挺拔多时了。便脱去裤子,骑跨在她的胸部位置,不敢压着她,手撑扶在床上。她含着我,边用两手一上一下的挤弄。太刺激了,很快我就射在她的嘴里。射完了,她还是含着,过了很久,才放我出来。
我们收拾干净了,我笑她,「技术进步了啊,是不是老公教的。」她说,「自学成材啊。」「够聪明的啊。」「那是。」我们又取笑地搂在一起。
「怎么会怀上呢,不是吃了药吗。」我问。她半天沒有回答我。「是不是老公让你怀上的。」「不要谈这个问题好吗。」她有些支支吾吾。我说,「我觉得很内疚啊。」过了好半天,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是个坏女人。我说出来,怕你嫌弃我。」我说,「你说吧。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兰说,「我们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沒有怀孕。都去检查了,也沒有什么问题。医生说要耐心的配合。可是我一直怀疑自己沒有生育能力。所以,那天,那颗药我沒有喝下去。」我并沒有太惊诧,问她,「你是想看看能不能怀-孕吗。」她说,「是的。」「当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是有点担心,可是更多的是高兴。我知道我沒有问题。」她说。
我说,「可是你这样太冒险了,人流是很伤身体的。」她说,「这样值得啊。而且,」她停了沒说。我说,「而且什么。」她说,「听说怀了一次以后,以后就容易怀了。」说完她羞涩的笑。「哦,你是想借我生子啊。」我佯装生气。她说,「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喜欢你。现在已经爱上了你。」
我搂着她,对她说,「我们不要相爱,在一起的时候能开心快乐就好了。毕竟我们都有家庭。好吗。」她看我那么严肃,笑了,说,「我们只做这一个冬天的夫妻。这个冬天里,我爱你。」
这之后感觉我们的关系一下子突飞勐进了。她对我温柔的不得了,当然是在无人的时候。我们也在晚上出来,但是都像是情侣一样的搂着散步说话。有时在黑暗处狠狠的激吻。大家再也不那么腼腆了,扶摸敏感点,是我们让对方开心的最直接的方式。但是一直沒有做爱,因为怕对她的身体有害,毕竟她还沒有生过孩子啊。谁不担心?
培训班也快要结束了。经过大家的努力劝说,老沈终于同意开捲考试,这让所有的人都放松了。剩下不多的时间,大家都抓紧了去天津的各个角落里逛逛,做到不虚此行啊。
有一天老沈组织大家去水上公园。说是一天时间考察学习。我们都笑他,说人家考察要么去国外,要么去边境,我们跑到公园来有啥意思。老沈说,「知足吧,就那么点经费。」大家哄堂大笑,虽然这么说,但都很高兴。
这一天天气阳光很好,但是有风,还是冷。到了水上公园,大家一起照了几张相,便自由活动了。老沈说,「下午六点门口集中,回去吃晚饭。中午大家自行解决肚子问题。」大家都笑老沈太扣,同时纷纷找和自己玩的好的人一伙伙的活动去了。
虽然冷,划船的人也不少。兰说她还从来沒有划过。我说那我们一起划吧。就租了条船。我也不太会。刚上船的时候手忙脚乱,船在原地打转了好久,同学们都笑我们。不过很快他们的船都走远了。我们也找到了感觉,可以驾着船前行了。
水上公园的水上面积很大。而且错综复杂,岛桥亭台不少,常常要穿来穿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划到一处岸边,人已经很累了。就让船泛在水面上,把带来的面包和水拿出来,开饭。
我们租的船是半密封的,左右和前方都可以望出去。遮顶,后面也包住了,船横在岸边,船头靠岸,旁边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而且这时候大家都休息了,也沒有什么人。我们吃完东西,感觉暖和了很多,本来是对面坐的,兰坐在船头,我让她坐过来,她很乖巧的过来了。
我们开始接吻。隔着衣服扶摸。可是穿了厚厚的衣服,而且在船上一点也不方便。动作太大,船就摇晃的厉害。我说,「我想吃你。」兰知道我的意思,把大衣解开,拉起里面的衣服,我身体靠过去,开始吻吸她的乳房,轻轻地咬。手也伸进她的裤子,扶摸她的下面。她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倒吸着凉气。
「我受不了。怎么办。」她说。能怎么办,凉拌。我说,「那我不挑逗你好了。」她说,「不是,是我不舒服。感觉肚子疼。」。我说那就回去吧。急忙的划船,冷风吹过水面,小船儿在水上忽悠,忽悠……
上了岸,老沈等个正着。兰说不舒服,向老沈请假,老沈有些狐疑,又不敢多问,毕竟是女人的事情,就说你先回去吧。我就成了护花使者,护送她坐公共汽车回到住地。
进了房间,我让她躺在床上,去给她倒水喝。又去摸她的额头,沒有发烫。她一把拉过我,说,「傻瓜。」我明白了,两人又亲热起来。
很快的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在女生的宿舍里,刺激紧张的厉害。早就等的心急,沒有什么前戏,就要开始了。我很担心,就问她,可以做吗。她说,「沒问题的,早就过了半个月。」我说,「我是说不怕怀孕吗。」她说,「安全期,已经来过例假了。」我心里还是有阴影,怕又节外生枝,她笑着说,「这回不骗你。让我再去流产我都不敢。」「万一呢,」我说。
她抱紧我的臀部,手牵引着,让我进去。沒有湿润,但也不是很干燥。很紧,但不涩滞。这样的感觉最舒服。我问她,「痛吗。」她顾不上说话,摇了摇头。渐渐的,湿滑了,就感觉沒那么紧了。我挺起身子,双手支撑着身体,来回的抽插了一会,感觉绷不住了,就趴在她身上,贴的紧紧的摩擦。这样我沒有那么刺激了,沒有要射的感觉。抱着她,抵紧,左右冲突,来迴旋转摩擦。很快她就咬紧嘴唇,极度紧张的舒出一口长气。
我翻了一个身,躺在她的下面。抬起头,嘴唇吻吸她的乳房。托紧她的屁股,带动她不停的耸动。双手在她赤裸的背上到处轻轻划摸,有时摸到她的股沟,手臂,摸过她的胳肢窝,她在我身上舒服的打着激灵。时而抓住她的屁股,来回推动。耻骨紧密的咬合在一起,毛髮摩擦出声响来。过不了多久,她又经歷了从紧张到放松的快乐瞬间。
午后的时分,燥热的房间,刺激的房间,让我好像幹劲倍增。我起身站在地下,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沿上。就这样站着进入她。我的手放开她,叉着腰,只是不断依靠挺腰来进入。看着她的如雪的肌肤,丰满的身体,在床上晃动。床比较低,总是感觉用不上力气。于是便完腰抱起她来。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胸部紧紧贴着我。
我一下一下将她抛上去,又落下来,大力的摩擦,深深的穿透,有时又稍微偏了方向,突然顶到了周围,停顿一下,然后才进去。彷彿是急流中的小舟,碰到水草,碰到石头,停一下,打个转,又在激流中前进。在水比较湍急的地方,一下子快,在开阔的地方,一下子慢,在水势陡的地方,迅速向下然后抛起来,又一下子到了上面。
每抛起来一次,我就用嘴去吸她的乳-头。手指按在她的会私处,不停的揉动。刚开始她是喘气比较粗,后来只是听见她不停的啊啊啊啊。我每用力一下,就问她,舒服吗。她刚开还在喘气的时候急促地说,舒服。随着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话也变的粗野了,甚至有的不堪入耳,每一下都是一句恶狠狠的髒话。直到我也终于放松了,两个人才气喘如牛的倒在床上。
我沒有射在她的身体里面。她有些疼惜我。说,「这样会伤身体的。」我说,「一次两次不要紧的。」不过她还是去了卫生间沖洗。我也去用她的毛巾抹了身体。回来两人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
她的头趴在我的胸膛上,嘴唇去舔我的乳-头,手去抚摸我疲软的下体。我说,「还想要吗。」她说,「够了,刚才站着的时候,我大大小小的来了好多次。」我说,「这样刺激吗。」她说,「嗯。真的受不了,我以前从来沒有这样做过。」
「奖励一下你。」她调皮的一笑,就奔我的下面去了。手扶着我送入她温暖的嘴里。我觉得有些敏感,就让她轻一些。她放开了,用手拉起我的DD来,去吻下面。先是亲,然后轻轻的一个一个吸啜。舌头在四周扫来扫去。我的双腿支撑着身体,盡力往上抬,她的舌头越来越往下去了。
隔着半开的窗户,听到外面有信鸽振翅的声音。一波一波,尖利而兴奋。
那个下午,我们一直光着身子,相拥着睡在一起。累了,就抚摸和亲吻。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暗了下来,同学们也快要回来了。我不断催促她赶快起身,她仍然一直赖在我身上,不愿意放开。
最后我推开了她,她直直地盯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我说,「怎么啦。」
她扑上来,狠狠的吻我,用牙齿咬我的唇。我说,「痛。」她急切地往下,在我的胸部,到处咬。「不要这样,」我说。她不听,也不停。我有点生气,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从背部压住她。她的头回过来,还在找我的身体咬。我的双手控制了她的手,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并连声说,「宝贝。宝贝。」也开始在她的白皙的背部开始咬吻。她慢慢冷静了,我的手从后面伸到她的胸前,双手抚摸她的乳-房,轻拂她的乳-头,她弓起身子,双乳悬吊在空中,手一触摸,便有晃动。
我抱着她的小腹,向后拉起她,她的身体就趴了起来,臀部敲的老高。我半跪在床上,轻咬她的臀部。手去摸她的下面,微微的有些湿。我便尝试着进入。由于高度不太合适,两人都调整了几次,这才进去了。
双手撑着她的屁股,看着进进出出的动,感觉特別敏锐而刺激。有时候全部拔出来,看她微微张开的私处口,慢慢闭合。里面粉嫩的肉渐渐消失。我也可以用手控制她的臀部,让她夹的更紧,或松一些。或者在快要出来的时候紧,或者在进入最深的时候紧。她压抑地高声的叫,「不要停,不要停。」空虚,填充。饱满,湿润。坚硬,柔软。肉体和肉体。那么分明,那么真实。
最后我大力进出了几下,便迅速抽了出来,她很快的转身,用嘴含住我。深深的,我抵在她的喉部,按着她的头,畅快的宣洩了。我不愿意从嘴里拿出来,她也一直这么含着,舌头来来回回的舔。看着丰满、白皙的裸体的她,含着我,蓬乱的头髮,放荡的表情,真的让我欲拔不能。
突然她一下干呕,急忙放开了我,跑进洗手间里,很久才出来。我已经在穿着衣服,并把她的衣服拿给她。她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搂着她,说,「难受吧。宝贝。」她说,「沒什么,有点想吐,现在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老沈关切地过来问兰怎么样。她说让我去买了点药吃,是胃不舒服。吃了药已经好多了。同学们都打趣,说我是护花使者。我看则兰,兰也看着我,羞涩的笑。要毕业了。
海河也已经结冰了。冰面上开始有人试探着走。看着这个城市,在冬天里显得萧瑟。但是在即将离別的时候,又有些不捨。也许永远不会再到这里来了,这一生。
还有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大家最后一餐吃饭的时候都有些醉了。大声地邀请以后到彼此的地方去玩,男人们也勾肩搭背的显示亲热。女人们有的已经动容了,眼睛有些湿。这一別,这一生,也许就不会再见了。
照毕业相的时候,女生站在前面一排,男的在后面几排,我特意站在兰的后面。这个冬天,在以后,也许只能留下这一张照片的记忆。如果有一天,她翻出这张照片,肯定会看见站在她身后的我。不知道还会不会记起我这个男人。
第二天就要走了。晚上和她散步,问她,「以后给你电话可以吗。」她说,「还是不要吧。如果我想你,我会给你打的。」我想了想,问,「你会想我吗。」她说,「应该会。」
我说,「以后见到你,还可以和你做爱吗。」她说,「也许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说,「知道我最希望的是什么吗。我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当我们都老了,我又碰到了你。和你一起ML。」她笑了,说,「我可不愿意。我只想你记得现在的我。等到老了,皮也皱了,人也丑了。乳房象口袋一样耷拉在胸前。我可不会跟你Ml。」
我抱紧她。默默无语。我知道,我喜欢她年轻的身体,所以我喜欢她。真的到了老去的时候,我是否还喜欢?